3月7日出发去往贵州,14日返京,为期一周。
出发前的前几天,奶奶在家不留神摔了一跤,半个脸颊肿得厉害,同时呼吸困难(去年因此进过医院)。为安全计,5日住院检查,当天去看了奶奶,一切尚好,依然时常糊涂得像个孩子。
因行程是之前与单位一个忘年交的老大哥订好的,见奶似无大碍,便未改计划,订好机票及酒店。7号中午折腾到天津机场,未料飞机晚点,到达贵阳已是21时。在贵阳市又逗留两天(8、9两日),逛了市区内的几个小景点,又去了黄果树瀑布,回到酒店已是晚上九点。因次日(10号)要从贵阳乘汽车去荔波县,因此早早便睡了。
晚上十一点多,睡梦中被五叔的电话吵醒,接通后问我能否联系到我父亲,奶奶情况不太好,于是赶紧联系到我爸,要他去医院看看老人;等到近凌晨一点电话也没再响,便继续睡去。
第二天(10号)上午十一点去往贵阳东客运站,一直未接到家人电话。中午到客运站买好下午14:10去往荔波的车票,并订好了住宿的酒店。车站外等车时,13点左右接到弟妹电话问我能否尽快赶回家,说老人情况不妙,如果不能回去,万一老人走了,长孙的事儿由我弟(亲弟)代替,踏踏实实别多想。挂掉电话,脑海便一直想着到荔波后跟老大哥辞行,如何安排他自己的行程……,神魂不定中检票上了车;14:10发车刚五分钟,弟妹又打来电话,告知老人已走,有弟及弟妹在家,要我在外放心云云……。之后心烦意乱,坐如针毡,然而事已至此,况且车已发出,只得忍到荔波再做打算,途中又跟家人打了几通电话。
晚19时到荔波安顿好,与老哥一番交谈后决定逗留两日后,赶在老人头七之前返京;言罢订好13号18:31贵阳发、14号21:38抵京的火车票(买不到合适的机票),然后心神不宁地游玩两天。
在火车上近四十小时之后,14日晚11点踏进家门,洗漱之后沉沉睡去。15日起床跟家里打完电话,要我在家休息一天,次日头七再一起去墓园祭奠老人。
16日8:30到奶奶家,与母亲、三叔和三婶说了说话,准备好祭奠用品,十点到达墓地与其他叔婶会齐,祭奠老人。祭拜时补磕了四个头,看着香烛袅袅升起的烟,愧恸万分。
…………。
爷奶均逝于3月10日(爷爷逝于2012年),最后的日子都同样干脆,不拖累子女家人,可当“仁义”二字。
老祖俩都是有福之人,虽无大富大贵,然一贯健康矍铄,家庭人丁兴旺;如今了却尘缘,归往无名,祭之念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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