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六年九月二日,姥姥因脑癌于家中溘然而逝。
这一天,早晨刚下夜班的我回到家中刚刚躺下,似梦非梦时接到电话一阵恍惚,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接到这么一个传达噩耗的电话。一阵呆滞后,摹地清醒过来,头皮根发炸,淌出冷汗,赶紧穿衣出门赶往姥姥家;然而遗憾的是二十分钟到达后,人刚刚闭眼,只一具尚带余温的皮囊静静躺在床上……。
万籁俱寂的守灵夜,看着灵堂中忽明忽暗地火烛,还有香火盘旋上升最终散去的烟雾,忽然明悟:
原来我们每个人都只是这世间的匆匆过客而已,最终就连影子都消失不见,只剩下随着时间流逝而最终黯淡模糊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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